追憶六四 展望未來 ——倫敦「六四」34 周年紀念研討會紀要

倫敦「六四」34 周年紀念研討會會場。歐洲之聲提供


廖天琪 田牧 諶彬(編輯與整理)

「六四」即臨,盡管香港維園的蠟燭熄滅了,但全球每一個城鎮村落的蠟燭被點亮了……。

5月27日,由英國「中國觀察」和德國「歐洲之聲」首先開啟了「六四」34 周年的祭奠儀式——「追憶六四,展望未來——倫敦『六四』34 周年國際紀念研討會」,今次的紀念活動由三部分組成:
一、線下(實地)研討會,在英國倫敦皇家國家酒店舉行,現場出席會議的有:王冠儒(中國民主黨英國總部主席)、廖天琪(國際筆會和平委員會副主席、歐洲之聲社長)汪岷(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主席)、科斯塔基斯·埃萬傑洛(總主教Archbishop Dr. Abraham Costakis Evangelou MBE)、侯芷明(Prof. Marie Holzman著名漢學家)、索朗次仁(藏人行政中央駐英國代表)、羅蘭德·庫訥牧師(Roland Kühne萊茵馬斯職業高校教師、牧師)、雷米夏(Michael Leh國際人權組織理事)、馬建(作家)、鄭文傑(英國香港協會負責人)、黃華(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顧問)、潘永忠(歐洲之聲主編、民主中國陣線召集人兼秘書長)、蔣玉山(中國民主黨英國總部秘書長)、諶彬(中國民主黨英國總部副秘書長)、呂亞洲(中國民主黨英國總部副秘書長)等中國民主黨黨員與各界朋友。
二、線上線下匯合的全球視頻網絡六四紀念大會,出席線上會議的主要嘉賓有:魏京生(中國民主運動海外聯席會議主席)、謝志偉(台灣駐德國大使)、王丹(八九民運的學生領袖)、比蒂科夫(Reinhard Bütikofer歐洲議會議員)、胡平(著名理論家、北京之春雜誌社名譽總編)、格桑堅參(藏人行政中央駐台灣代表)、王軍濤(中國民主黨全國委員會主席)、黃慈萍(中國民主運動海外聯席會議秘書長)、蔣揚次仁(藏人行政中央外交與新聞部西藏之頁主編)、王安娜(光傳媒董事長)、王維洛(水利專家)、王進忠(民主中國陣線總部召集)、姜福禎(中國民主黨海外委員會秘書長)、 陳立群(中國民主黨全國委員會副主席)、梁友燦(民主中國陣線總部召集人)、陳忠和(中國民主黨海外委員會主席)等,還有遍及世界各地的民運人士與其它各界逾六百余人通過實況連線參加會議。
三、紀念會議結束後,參與線下會議的與會者大部分徒步行至中國大使館(49/51 Portland Place, London, UK),舉行了一個小時的示威抗議紀念活動。

點燃世人心中的信念和希望

英國「中國觀察」理事長、中國民主黨英國總部主席王冠儒致歡迎詞,他的演講中指出:「六四」,對於中國人民來說,它永遠是一個永不磨滅的傷痛和夢魘,……成千上萬的生命在殘酷的鎮壓中消失,給無數家庭帶來巨大的痛苦和破碎。我們要銘記那些為自由和民主而獻出生命的英雄們。向他們致以深深的敬意。他們的犧牲將激勵著我們,鼓舞著我們不屈不撓地追求正義和自由。

「六四」這個重要的紀念日裏,我們要告訴世界:我們不會遺忘,我們不會放棄對自由、民主和人權的追求。我們要喚醒每一個人,讓他們了解「六四」的真相,了解中國人民長期以來對自由和民主、人權、正義的渴望。

左起:王冠儒、廖天琪、埃萬傑洛總主教。歐洲之聲提供

紀念「六四」,我們將點燃蠟燭,點燃我們心中的信念和希望。這些蠟燭象征著我們的團結和力量,對自由世界的憧憬和追求。每一個被點燃的蠟燭都代表著對人權和自由的追求,每一次集結和討論都能喚起更多人的關注和行動。今天,我們聚在一起,並不只是來紀念和追憶過去,我們也要展望未來和如何實現目標。……無論我們的國籍和文化背景如何,我們都應該站在一起,共同捍衛人權和自由的價值觀。

讓我們用我們的聲音和行動,為那些無法自由表達意見人們發聲,為那些被壓制和迫害的人們爭取正義,讓我們共同追憶「六四」,展望未來,為一個自由、民主和公正的中國而努力!

忘記了過去就意味著背叛

國際筆會和平委員會副主席、歐洲之聲社長、獨立中文筆會名譽會長廖天琪的演講,是從西方的記憶文化與基督教懺悔精神說起,她說道:二十世紀中國的歷史很沈重。大陸、台灣、香港有不同詮釋,兩邊的掌權者都刻意隱瞞歷史,不論大陸還是台灣人,只有到海外才能看到比較中性而真實的中國當代史實紀錄。

西方重視「記憶文化」,德國揚·阿萊達·阿斯曼(Jan Aleida Assman)夫婦提出「集體記憶」的重要性,揭露本國本族犯罪的歷史傷疤,這表現了基督教文化中基本的懺悔精神,因而可以避免重複犯罪。

中共作惡多端,要抹滅人們的記憶,歷次政治運動,在和平時期竟殺死了幾千萬中國人。中國要抹去人民對「六四」的記憶,隱瞞真相,但真相早已大白,當時中國、港台和西方的媒體都在場,留下的文字記錄、影視紀錄和衛星記錄,更有目擊者的人證物證。我們不怕維園燭光熄滅,不怕天安門母親老去,歷史早已為「六四」亡靈光榮定位了。

G7在日本廣島開會,達成共識,磋商經濟安全問題,中國不能破壞國際規則,各國都要減少對華經濟依賴,此外國際也堅定了對烏克蘭的繼續支援,反對中國介入,向侵略者提供軍事援助。極為重要的是,各國達成共識,不允許中國通過軍事暴力改變台海現狀,同時各國也警覺到中國在全球勢力的擴張及野心。

中國在西安舉行中亞峰會,大擺排場,跟G7打擂台,可見知道自己的外交何等孤立。習近平至今不對接班人問題表態,極權政府權力交班的危機將出現,惡性循環將繼續。似乎五四提出的德先生問題跟我們漸行漸遠了。只能借孫中山的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

上帝鼓勵追求自由與民主

科斯塔基斯·埃萬傑洛總主教(Archbishop Dr. Abraham Costakis Evangelou MBE),是一位傑出的宗教與社區的領袖,他幾十年如一日為他人提供幫助,尤其是那些弱勢群體人,他的仁愛與善良波及跨越種族、文化、背景和信仰,影響了倫敦整個社區,他為此獲得了無數獎項。2019 年 3 月 19 日,埃萬傑洛總主教因多年來忠實地為北倫敦的年輕人所做的傑出工作和服務,榮獲在白金漢宮接受劍橋公爵威廉王子頒發的 MBE 勳章。

埃萬傑洛總主教在「六四」紀念會上說道:中國民主黨幾十年來對民主、人權和法治的不懈努力,令人鼓舞,成為許多人希望的燈塔!我也感謝來自世界各地尊貴政要的光臨,我們互相的支持和團結,加強了社會之間的溝通和聯系,加深了我們共同珍視的理想與承諾:自由、正義和平等!

作為基督徒,我相信上帝創造了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每個人,不分國籍、種族或社會地位,都被賦予了與生俱來的尊嚴和價值。這一信念構成了人權以及正義和平等原則的基礎。

他指出:聖經教導說,真正的自由來自上帝,並通過我們對耶穌基督的信仰實現。這種自由超越了政治和社會環境,使我們有能力以正義和愛心行事。聖經呼喚我們反抗壓迫。

我們被呼喚伸張正義,捍衛被壓迫者,保護弱勢群體的權利。在英國設立基地的意義在於其長期維護民主理想和人權的歷史!1215 年簽署的大憲章為個人自由和法治奠定了基礎。

英國的法律制度為言論自由和社群自由提供強有力的保護。這使中國民主黨能夠安全有效地在英國運作,倡導與促進中國的民主改革。

他勉勵道:立足英國,中國民主黨可以與志同道合的組織和政府合作,加強全球對民主、人權和法治的推動。聖經向我們保證,上帝與我們同行!會度過每一個考驗和磨難,並提供安慰和支持。……縱觀歷史,教會在倡導正義、人權和民主價值觀方面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馬丁路德金、迪特裏希朋霍費爾和德斯蒙德圖圖等基督教領袖反對壓迫,為變革提供了預言性的見證。

我們謹代表全世界珍視民主的人們,對你們紀念「六四」34周年表示最誠摯的祝賀。願這一天不僅是對過去的慶祝,也是對未來新的承諾。願未來的歲月為民主事業帶來更大的力量,使更多人更廣泛地接受你們理念,並實現中國民主黨為之奮鬥的民主理想!

尊者達賴喇嘛緬懷「六四」死難者

藏人行政中央駐倫敦代表索朗次仁(Sonam Tsering Frasi)發言道:我代表西藏人民在今天「六四」34週年紀念會上,表達我對中國人民追求自由民主的支持。香港人民每年動人的燭光紀念晚會如今被禁止了。對我個人來說1989年6月4日也是個難忘的日子,這一天我的第一個孩子出生了。我當時離開妻兒到倫敦的中國使館前聲援抗議學生,慘劇傳來,令所有人震驚而悲傷。

索朗次仁、羅蘭德•庫納、雷米夏。歐洲之聲提供

達賴喇嘛尊者於當年5月14日就發表聲明支持了,他說:「中國的青年和知識界表達他們追求自由民主的意願令人感動。我支持並佩服他們的勇氣。這種發展對中國是有利的。雖然內部有壓力,但似乎有些中國領導人能肯定這個運動。」

大屠殺之後,6月5日達賴喇嘛說:「中國當局發動軍事行動,導致生命的損失,我跟死者家屬同悲。」由於尊者對運動的同情,導致北京和達蘭薩拉的通話中斷。流亡藏人希望能跟流亡海外的異議人士合作。長期以來我們流亡藏人只能發出蚊子的嗡嗡聲,讓中共不能安眠。現在我們藏人和東土耳其斯坦,南蒙古,香港和海外民運力量結合,成為一股勢力,來推動中國的變局。我以「自由之花」這首曲子來紀念亡靈:

我們有個永不磨滅的夢想

請記住,不論暴風雨多麼狂暴
自由依然花開
我們有個永不磨滅的夢想
請記住,它來自我們內心深處,請記住。

台灣絕不能成為第二個烏克蘭

萊茵馬斯職業高校教師、牧師、歐洲之聲理事羅蘭德•庫納(Roland Kühne)的發言指出:「六四」屠殺,是對自己人民、對人類自由、對民主的暴力行為!作為一個德國人,從本身的歷史中,我了解到獨裁國家的本質,我要力所能及地支持和鼓勵民主運動,無論是在獨裁國家內部還是境外的持不同政見者,他們不肯放棄,一直在爭取人權的道路上繼續前進。

今年我們慶祝《世界人權宣言》發表 75 週年。本著這種精神,我們將繼續努力傳播對人權的價值,尤其是在中國與台灣衝突方面。

我們必須與台灣站在一起並表達我們的聲援:通過訪問台灣來支持年輕的民主;支持致力於台灣民主化的政黨;致力於推動信仰自由;通過師生交流建立與台灣的友好關係。

台灣絕不能成為第二個烏克蘭!作為牧師和信徒,請允許我提醒一下,這個週末基督教會慶祝五旬節,聖靈節,教會誕生的時刻。與聖靈的恩賜相關聯的是一種在世俗經驗之外,發生的運動。運動的信念是讓世界走向擁有更多和平、希望和愛。我相信,無論各種宗教有多麼不同,卻都具有一種充滿希望的力量,讓我們永不放棄,為一個和平與公正的世界做出努力。

向李強吶喊:保衛與捍衛台灣

德國記者、國際人權組織理事雷米夏(Michael Leh)的發言道:我是駐柏林的德國記者,也是法蘭克福的國際人權協會(ISHR)的董事會成員。各位為自由民主的中國而戰值得欽佩。

20 多年來,我一直特別關註台灣,當然還有中國。2022年7月,在南希·佩洛西(Nancy Pelosi)訪台之前,我與自民黨的歐洲議會德國副議長尼古拉·比爾(Nicola Beer)到台北訪問,會見了蔡英文總統、外交部長吳釗燮等大政治家。比爾女士在台北明確表示:「東亞和台灣不能有2022年2月24日,我們必須採取一切措施防止這種情況發生!」

台灣外交部長吳釗燮能夠在 2021 年前往布魯塞爾,以及布拉格和斯洛伐克,但德國政府宣布他不受歡迎。我認為這是對台灣民主人士的可恥背叛。它也不符合「歐洲價值觀」或「價值觀」的說法。背後只有怯懦,即向北京磕頭。

允許台灣最高政治人物來訪德國的問題很重要,因為台灣越來越多地受到中國大陸的軍事威脅。我們的目標必須是在政治和道義上提升台灣的地位,並提高北京可能發動攻擊的代價。

德國迫切需要一項新的對華政策。只有通過與西方的密切合作,才能遏制當今來自中國的危險。歐洲與美國、日本、澳大利亞、事實上的台灣和其他國家應當聯手。可惜法國總統馬克龍在北京的表態是錯誤的,適得其反。

德中政府磋商計劃將於 6 月 20 日在柏林舉行,中國新總理李強也將到來。我們德國的人權團體必須準備好,事先就向德國政府建言,要求遏制中國對台灣的文攻武衛。

世人都應該參與和紀念「六四」

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主席汪岷的發言:「六四」的戰鬥精神不僅是天安門學生,也是全球有民主理念的華人一起創造的,為這段歷史留下深深的痕跡,在海外的留學生為六四也做出了很大的貢獻、當時劉曉波就是從國外回到國內參加學生活動,包括美國眾議院前議長佩洛西訪問中國時在天安門拉橫幅,表達了美國人民對中國學生民主運動的支持,讓我們更要以實際行動來紀念六四。

左起:汪岷、侯芷明、馬建。歐洲之聲提供

著名漢學家侯芷明(Prof. Marie Holzman)教授說道:我們都是「六四」人,歷史是真實存在的,不是中國政府告訴你們沒有發生天安門大屠殺,你就相信中國政府的話,……中國政府對中國孩子從小的教育,是仇恨、是忘卻,如果你沒有辦法將一個獨裁的政府與愛好和平的人民區分,我們就永遠不可能創造出歐洲議會,也無法在一個和平的環境中生活。

激活歷史方能從黑暗中爬起來

天安門事件一直到今天,原因是什麽?結果是什麽?「六四」是一個記憶……如何解讀?且看旅居倫敦的作家馬建說:
一個月前,我在裝修時從屋頂掉下來,全身有五處摔斷了,現在雖然恢復了,但摔下來的那幾秒,我是沒有記憶的,我的回憶是零,這很可怕,一個人的記憶可以完全不存在,我醒來時我躺在地上,我喊我女兒救我,梯子倒了,我懷疑是否我是踩著梯子下來時摔倒的,所以我只能回憶,但沒有任何記憶。

我產生了一個想法,記憶是死的,歷史也是死的,僅僅放在了圖書館的書架上。不要以為歷史放在那裏可以永久,如果我們不去激活他,歷史等於不存在,他就是一本書,落滿了塵土。如果我們腦子裏對歷史記憶完全放在了圖書館裏,放在博物館裏,他就是僵屍。與我摔倒的那一瞬間沒有記憶是一樣的。

我為什麽寫「天安門大屠殺」這本書,寫書時,不知道有大瘟疫,有SARS,這也是歷史。我的意思是說,天安門大屠殺被掩蓋了,被埋在地下了。總之,它變成了歷史這很可怕,人們在上面來回行走,天安門廣場照樣存在……。有幾個人腦子裏還有「六四」的記憶?但白紙運動很震撼,當我發現一些年輕人還記住了天安門事件時,他們喊出的口號幾乎和我們在天安門喊出的是一致的:「民主、自由、人權」,「習近平下台」,「給習近平作核酸」,年輕人的記憶在這一次被激活了。

這非常重要,我們用什麽樣的辦法把他激活,這是一個非常重大的問題,文學對我來說是唯一的工具。所以,我先寫了天安門大屠殺,寫書之前我在香港,聽到胡耀邦逝世的消息,我預感北京會發生什麽事,一個作家應該有這樣的預感,把發生的事情當作歷史,我在香港買了很多的膠卷,帶上照相機,在胡耀邦逝世紀念期間,我到了北京,在將近一個半月時間裏,我沒有參加任何廣場上的活動,但我能感受到他們的活動,他們每一天的變化。

現在我說他們是一群失敗的英雄,因為他們連美國的憲法都不能和我談出來,他們的腦子一無所知,我陪著他們往廣場走,我問他們要去幹什麽,他們說我們要去,到了那裏再說,如果中共對年輕大學生的洗腦到這種程度,你指望他們能變成成功的英雄嗎?但他們從失敗中得出了教訓,從天安門事件中保留了記憶,這已經是非常了不起,我們面對歷史,塑造失敗者,通過失敗者看到希望,看到中共強大在哪裏,洗刷歷史,埋葬歷史,是中共最常用的辦法,天安門事件後來的鎮壓,死了很多人,但更厲害的是天安門事件後的大清洗,我的一個朋友堅持了兩年沒上班,最後他還是妥協了,現在不會再提天安門事件了……。

你可以堅持,不寫檢查,不支持鎮壓,那你別去上班,這就是真正的現實,直到今年34周年,這是清洗,還有洗腦。在座的各位留學生們,你們的父母有告訴你們發生的天安門事件嗎?他們只會告訴你們別碰政治,別和搞民運的人有接觸。這是這一代父母們最多的勸告。現在的香港都不能提「六四」,我們還指望北京有人會提起「六四」嗎?現在的中國作家,幾乎沒有人寫「六四」,寫天安門大屠殺,這是非常可怕的,如果歷史不把他翻出來,把它復活,將他死灰復燃,那它就是僵屍。

今天,我們所面對的事情,無論是白紙運動,還是烏克蘭戰爭,都是紅色瘟疫在繼續,大家注意到它可能發生在我們記憶深處,我們要把天安門事件激活,也要告訴周圍的人,如果我們在歷史裏是一個缺席者,那麽歷史就是一本沒有人打開的書。

我們一起抵制與反抗中共專制政權

英國香港協會負責人鄭文傑與會發言道:香港人無論身份認同怎樣,但還是要和大陸人一樣面對同一個政權,港人在97主權移交前一直有疑慮,八九「六四」事件是個極大的警訊,西方所希望的:經濟改革帶來政治變革的想法破滅⋯⋯。《國安法》之前,香港民眾每年在維多利亞公園紀念「六四」、中共的執政思維是用金錢解決所有問題,這無法與有人文精神需求的民眾有效的溝通……

鄭文傑

「六四」的慘劇,需要被人類的歷史記住,未來要成立真相與轉型正義委員會,審判與追究肇事者,我們必需要加入自由民主陣營,抵制中共未來的軍事擴張和侵略⋯⋯

台灣銳傳媒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