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與編輯/田牧(德國)
世界在動蕩與震撼中蹣跚前行,儘管俄烏戰爭不止,以哈沖突持續,但均不是當今天下真正的矛盾沖突焦點。世界強權碰撞危機和風險在台海與南海,真正逐鹿天下的是美中,台灣只是夾在美中沖突的火山口,筆者看來,菲律賓也只能算是配角而已。
美歐聯盟,縱橫捭闔,才結束不久的G7高峰會議,其公報在28處提到了中國,北京已然成為世界文明中的一股邪惡力量,指責與譴責躍然紙上。紐約時報使用題目一語道破:「G7公報28處提及中國,措辭強硬、凸顯對抗性」。
俗語道:清者自清,明者自明。美中關係、台海危機、美中台之間鬥智鬥勇等,這些距焦於時下的國際政情,今次的「閒話三人行」,話題圍繞美中台的突兀熱點展開。
人類離「三戰」一箭之遙
廖天琪:2024年風雲多變、兵兇戰危,時局足以令百姓驚恐與震驚,新近「三戰」說法喧囂,最多言及的大戰爆發點:一是歐洲,二是印太。
我們三人居住於歐洲腹地,面對持續2年多的俄烏戰爭,美歐、北約國家堅持決不允許俄羅斯贏得戰爭。歐洲和俄羅斯的緊張關係是歷史積怨,對於北約東擴,德國持積極態度,旨在遠離風險之地,擺脫東西方對抗的前沿陣地,自然是出於地緣政治考慮。俄羅斯贏得戰爭,將成為懸在歐盟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法國等北約國家紛紛表示:歐盟國家支援烏克蘭重武器,開放打擊權限(可攻擊俄羅斯軍事基地),馬克龍甚至一再揚言,北約將「派兵進入烏克蘭直接參戰」。不少媒體都在披露,北約一些國家正規部隊以「僱傭兵」名義進入烏國,直接與俄羅斯兵戎相見。「僱傭兵」不受《日內瓦公約》保護,幫助烏克蘭作戰的外國人,將不享受戰俘待遇。所以,一旦俄羅斯俘獲這些「僱傭兵」,即刻會說明真相,以避免直接被處死。
俄羅斯同樣是狂放狠話,動則怒吼「將開啟核報復」。俄羅斯外交部發言人紮哈羅娃明確表示:「我們向美國和北約發出了明確無誤的警告信號,警告他們破壞俄羅斯安全的做法可能導致的災難性後果。」她甚至威脅道:「俄羅斯核威懾的可靠性和有效性已經得到了必要和充分的保證,任何人都不應對此產生絲毫懷疑。」
印太的戰爭風險,有人說距焦台海,也有人說距焦南海,但世界媒體報道與國際政治重點集中在台海與台灣。至於菲律賓,據我觀察,尚未成為歐洲媒體的關注焦點,此外還決定於美中沖突雙方的決心與力量。中國一再堅稱:台灣問題是中國核心利益中的核心,是中美關係政治基礎中的基礎,是中美關係第一條不可逾越的紅線。菲律賓在中共眼里只是小國弱國,勝之不武,只需施以泰山壓頂,使其不堪重負即可。
自從賴清德就任台灣總統以來,海峽兩岸陷入兵兇戰危之勢,中共軍隊在台海、南海強勢啟動軍事動作,越來越強勢,越來越咄咄逼人,引起美歐民主國家集體譴責。我們的態度非常明確,堅決反對中共窮兵黷武,威脅與恐嚇民主台灣,絕不希望戰火危及台灣之地,襲擾與傷害台灣人民。作為一個切入點,談一談我們的看法與觀點,美中台的矛盾與沖突。
開啟了「賴清德時代」
萬潤南:有一點我們都知道:以往台灣一直處在事實上的美中共管狀態。賴清德主政後,情況就發生了變化,他是本土派,早年自稱「務實的台獨工作者」,這表明賴有自己獨到的見解與觀點,他的治國理念偏於獨立,他的理政立場傾向於美國,這樣就問題來了,長期的美中共管是否還能持續?
中共軍演以賴清德演說為理由,說是針對賴表明的「海峽兩邊互不隸屬,誰也不管不了誰」事實,我的觀點:這是一個獨立宣言。追述起來,也是有道理的。賴清德特別強調了我們是中華民國,是中華民國台灣,本不屬於中華人民共和國。以前台灣政界在稱呼海峽對岸時,都使用「大陸」。也有人評述,賴清德這樣直言不諱的說法,是開啟了兩岸的一個新時代,或者稱之為「賴清德時代」。
從國際政治來講,台灣實行的政治民主制度,展示了現代文明;而大陸現行的制度,代表的是一種野蠻,一種沒落。從野蠻時代至現代文明的過程來說,最為落後、反動的、或者說最專制的是「家天下」、「黨天下」制度。中共政權之於現代文明世界,格格不入,散發著墮落、腐爛變質的臭味。
我們這些人,自始至終關注著這個世界的變遷。對台灣的肯定在於,自1911年辛亥革命中華民國成立,「家天下」變成了「黨天下」,中華民國到了台灣,從蔣經國開始,發生了黨外的民主抗爭,現在真正實現了「民天下」。也就是說經歷了從「家天下」到「黨天下」,再建「民天下」,台灣的中華民國完成了這樣一個文明的偉大轉型。
從大陸與台灣七十餘年歷史發展沿革來說,互不隸屬是事實與現實的表述,從政治體制來說,民主與專制從來就格格不入,自由民主價值觀絕不接受與承認專制獨裁政權。所以,表明堅持民主台灣精神,就得據理力爭、理直氣壯。
百姓如何選擇民主與專制?
萬潤南:大陸從「家天下」到「黨天下」。1949年中共建政時,它也是「黨天下」。但在1966年的文革中,毛又把共產黨的「黨天下」變成了「毛天下」、「家天下」,實際上是一次劃時代的歷史倒退。不少人回憶起中共這段歷史,「文革」式的人為殘酷迫害,災難深重、不堪回首,其本質就是從「黨天下」退回到「家天下」、「毛天下」。從文明進步來講,從「家天下」到「黨天下」,不管怎麽說也是進了一步,不是由一家一姓說了算。
八十年代改革開始,鄧小平所進行的改革本質是什麽?是將「毛天下」又回歸到「黨天下」。所以八十年代的改革開放,實際上是這麽一個轉型。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習近平在「二十大」之後的表現,明擺著就是把中共的「黨天下」倒退回「習天下」、「家天下」,也就是說「二十大」結束,習近平把中國帶入了至暗時刻。現如今中共的體制就是一人一姓習家軍,不同觀點、不同聲音,根本不允許得以發表。在兩岸關係的定性上,我也主張統一,是按金門島上的那個大幅標語:「三民主義統一中國」,其實這也是中國人民百年追尋、嚮往的方向和目標。
在我看來,大陸和台灣將來怎麽相處?如何處理兩岸關係?這關係到是野蠻統治文明、還是文明治理野蠻?大陸制度代表了野蠻,台灣制度代表了文明。泰戈爾說過,「被文明征服是一種幸運,而被野蠻征服是一種不幸,因為被文明征服,最後你也成為了文明的一部分,但如果是野蠻征服了文明,那麽原來的文明就變成了野蠻的一部分。」
所以兩岸關係的前途,不是野蠻統治文明,而是文明征服野蠻。蔡英文這幾年在民生方面、在國際政治方面等,讓世人看到了一份非常靚麗的答卷,這是一個文明社會,官民都是平等的,一個農民與一個退休總統是平等的。而中共現在實行嚴格的等級制,社會嚴重不平等,大陸百姓能信服這樣的官僚和政權嗎?
所以賴清德在這個問題上的宣誓,不僅堅持了台灣人民的民心民情,也是在代表大陸人民的嚮往追求。
中共反「台獨」是一家之言
廖天琪:同意老萬肯定蔡英文執政八年的成績,賴清德堅持自由民主,互不隸屬。他提出不僅是兩岸互不隸屬,他還明確表述中華人民共和國和中華民國、或者台灣互不隸屬,所以社會和媒體都眾口一詞,說他提出了「兩國論」,這是一個多月以來的焦點問題。大家認為:賴清德比蔡英文走得更遠,但他的這個說法是否智慧?剛才老萬給予了高度評價與肯定,這些應該是符合民意的說法。
再則,台灣普通民意的調查表明,台灣人民支持賴的客觀如實表述:中華人民共和國和中華民國互不隸屬,這是七十餘年來的現實歷史沿革。至於定義為「兩國論」,賴清德並沒有下這樣的定論,這是中共的說法與批判,是一些媒體的商酌與議論。
我看到的台灣民意調查表明:75%的台灣人都贊成賴清德的這一表述,這應該代表了台灣的民心民意吧?相反來說,中共的反對與批判,按照老萬剛才的剖析,中共體制已經倒退到了「家天下」、「習天下」,所以這樣的反對聲音,並不代表中國百姓的看法與意見,只是一家之言、一人之聲,豈不顯而易見?
中國大陸一提到賴清德,不是說他是一個分裂主義者、搗亂分子,他們直接說他是一個「台獨」分子。他選舉的時候得到了40%的選票,現在他提出了這個亮點,高達75%的百姓支持,這是非常了不起、非常特別的一條。
中共軍演是向中國百姓交待
廖天琪:賴清德主政以來,中共軍隊開啟了軍演「聯合利劍—2024A」。一個多月以來,軍機軍艦繞台灣島越過中線,甚至不斷進入24海里領空、領海巡弋,簡直是欺人太甚!中共這樣欺辱台灣人民,效果適得其反,讓人更加痛恨霸凌者了。
萬潤南:《鴻門宴》中有「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之說。中共舞劍,總有其目的,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們意在何如?
我認為:這個軍演某種意義上來講,是擺出一個姿態,一槍都沒開呀,有人評說,還不如佩羅西訪台後搞的軍演陣勢。當年李登輝執政時代,還打了幾發空炮彈,佩羅西訪台時,中共環台軍演還打了彈道導彈「穿越台灣上空」,這回連空炮彈都沒打。這說明什麽問題呢?也表明了中共在現階段確實不敢、無心也無力。因為中國現在內部問題真的很多,它沒有能力與精力去解決台灣問題。
有人問我,大陸會不會真的動武?我一直在說,專制政權的本質與特徵是為了維護其執政統治,這是首要任務和目的,誰若欲推翻其政權,中共就會動槍動炮,我們所經歷的「八九天安門事件」,就是個典型例子,即便是手無寸鐵的學生、市民和平請願,但是威脅到了中共統治,中共軍隊就動槍動炮動坦克了。
為了賴清德幾句「互不隸屬」,便大動干戈,啟動飛機軍艦導彈攻打台灣,真的沒有這種可能性。眼下中共尚未遇到執政危機,那麽中共軍隊如此折騰意在何如?
挑明了說,還是為了維護中共統治的需要,擺出一副氣吞山河的陣勢,是表演給大陸百姓看的,不斷的耀武揚威、虛張聲勢,對大陸民意有個交代。
舞槍弄棒警示美國
田牧:中共意在何如?我也來回答這一問題。
前些天金融時報披露,「習近平在去年4月與馮德萊恩會面時曾發出警告,美國試圖誘騙中共軍隊侵略台灣,但他不會上當。」結果馮德萊恩和中共都不認此賬。但是中共前駐美大使崔天凱卻早已泄露天機。今年2月期間,崔天凱在美國智庫亞洲協會政策研究所舉辦的研討會上指出:中國最終會實現統一,但會以最符合全中國利益的方式。中國不會掉進別人設下的台海戰爭陷阱,讓兩岸中國人自相殘殺。這裡就有了答案,至少「不掉進別人設下的台海戰爭陷阱」,是中共高層的一致決策。
中共軍隊不會攻打台灣,那麽中共「聯合利劍—2024A」軍演,在台灣周邊展現這樣的規模與陣勢又是為何?我同意老萬的說法,是向中國百姓做一交待,但還另有目的。有俗語道:殺雞嚇猴,比喻以此辦法來警告他人。其目的是,既不敢殺雞,也得舞槍弄棒表演一番,意在警示美國。中共始終認為,美國是賴清德背後的慫恿者。
5月23日當天,中共「聯合利劍—2024A」軍演時,媒體披露:美軍核動力航母「里根」號在菲律賓海接受了兩艘補給艦的海上補給。問題是從補給艦的AIS信號來看,「里根」號的位置在日本九州和四國附近的海域,距離解放軍軍演最近的位置也超過了1200公里。
6月1日新加坡香格里拉美中防長對話會期間,美防長奧斯汀提及,自己已告知中方,若中方為緊急事件致電,他會接聽電話,他希望中方也會這麽做。顯然,之前中共「聯合利劍—2024A」軍演時,中國防長拒不接奧斯汀電話,美國不希望大國之間發生戰爭,「里根」號航母遠離,保持相應安全空間。
海峽兩岸黑屋必須打開天窗
萬潤南:魯迅曾經有過黑屋子之說,在一間鐵屋子里,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里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被悶死了……。我比較贊成打開天窗的做法。海峽兩岸,都被一種說法困擾與脅迫,猶如關在了認知的黑暗中,有人提出,給我們開一個窗戶吧,主人不同意,另外一個人就說,那我們把屋頂拆了吧,最後主人不得不說,那你們就開一個窗戶吧。
為了爭取海峽兩邊處理關係的基礎,總得有人打開天窗,破除黑暗與困擾,表明態度,找到光明。賴清德能夠破除黑暗表明態度,也算是開啟了「天窗」。當然倘若他說:你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我們是中華民國,這種說法,我認為要比中國台灣更在理上,因為台灣的法理依據是中華民國憲法。當然他也講我們是中華民國台灣,台灣是國際上的稱呼,是一個意思。中共不能一味的以自己的語境語意作為標準。台灣就應該對中共有一點刺激和挑戰,但是要控制分寸。
還有一點,海峽兩岸的未來發展,不能站在「我是中央」和「你是地方」的立場上對話,如此缺乏誠意和基礎。實話實說,將來發展誰是中央誰是地方?照我的看法,就應該是大陸這種制度被台灣民主統一了。
站在台灣人的立場上,我們是理解的,台灣是自由文明的,為什麽要被中共的野蠻統過去,成為野蠻的一部分?這是台灣絕大多數的民意。我想大陸百姓也十分清楚,沒有人會願意讓一個文明的社會,去接受一個野蠻社會的統治。
解讀「懲戒『台獨』意見」
廖天琪:6月21日,中共最高法院、高檢、公安部、國安部及司法部等聯合發布了《關於依法懲治「台獨」頑固分子分裂國家、煽動分裂國家犯罪的意見》,明確定義反分裂國家法及刑法、刑事訴訟法追究「台獨分子」刑責的規範,在量刑部分規定「對國家和人民危害特別嚴重、情節特別惡劣者」可處死刑。
為什麽發表這樣的「意見」?是否能達到懲戒作用呢?
田牧:中共近二十年來,為了反「台獨」,搞了不少名堂,比如:2005年通過了《反分裂國家法》,2022年中共宣布一批「台獨」頑固分子的名單及懲戒措施等,其實並無實際制約作用。前些天又發布了「懲戒『台獨』意見」。
賴清德執政,按老萬的觀點,實際上已經開啟了「台灣新時代」——中華人民共和國與中華民國台灣互不隸屬,倘若接著得到美歐民主國家的接受與認可,並延伸影響到國際社會形成共識,「台灣獨立」無疑在客觀事實與國際共識層面上,恰好無縫對接。
中共的目的,是欲將「兩國互不隸屬」遏制和扼殺在搖籃里。然而,就已知的現況,中共不願意「掉進別人設下的台海戰爭陷阱」,而「武統」之舉只是警告的棍棒,至少是遠水救不了近火,所以才有了此下策,也算是無計之策罷了。
「懲戒『台獨』意見」,是否具有約束力呢?首先,中國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是否能成為中華民國的法上之法是個問題,我相信中華民國的子民一定不予接受;再則,中華民國憲法先於中國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事實上都不存在廢棄對方憲法之說,結論很簡單,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不具備制裁、懲戒中國華民國公民的權限。
結語:美中沖突台灣應自成一體
春秋戰國時期,也是時局動蕩、戰爭頻繁,小國的存亡更在朝夕之間,它們生存的策略是什麽呢?應對之舉「不是戰,而在於策」。在美中沖突中,台灣不宜自成沖突、搏弈的角色參與其中,而應自成體系,不戰而勝,善之善者。
美中矛盾勢不兩立、不可調和,基於以下幾個方面:一、政治體制矛盾(民主與專制);二、傳統宗教文化與價值觀的矛盾;三、美國霸業面臨的危機(一霸與多元的挑戰);四、改變現有國際秩序(美歐基於規則的國際秩序);五、美歐傳統工業國面臨中國等超越(中國制造業規模連續13年全球第一)等矛盾。所以,美中沖突是必然的,難以回避。
台灣完全可以自成一體,維持台海現狀,這也是美國印太戰略之目的,是美歐整體經濟貿易利益之體現。相信台灣精英們的智慧,宜采取適當的應對之策,在動蕩時局中屹立不倒。春秋時期,小國的重要生存策略不少,《左傳》、《國語》記載了不少例子。這里借用幾個方面為鑒:
1、維持長久之策,是萬潤南所提謀略。台灣拖得越久,對未來中國民主前景來說,對台灣自由民主榜樣作用來說,會越來越凸顯作用,屆時一定是民主統一專制,也就是民主台灣統一中國。
2、兩邊和好之策。古代鄭國位於中原腹地,易攻難守,處在晉、楚爭霸的夾縫中,鄭國的國土多次成為它們征戰的戰場。深受戰事之害的鄭人探索出一條適合本國的外交策略,「晉來從晉,楚來從楚」,同時與晉國、楚國建立友好關係。
3、緊隨大國之策。只要策略得當,大國向小國割地(和好)的事也比比皆是。戰國時期的韓國相對弱小,獨立與周邊的秦、楚、魏等國作戰,基本沒有獲勝希望。於是,韓國盡量與大國保持一致,在戰國初期跟著魏國亦步亦趨,在戰國中期又緊跟齊國腳步,參與大國的聯合行動,大大擴充了領土。
4、轉嫁矛盾之策。長平之戰是歷史上最慘烈的戰事之一,是戰國晚期秦、趙兩國之間的決戰。長平之戰前,秦國進攻韓國,韓國抵擋不住,打算把上黨地區獻給秦國,以求秦國息兵。但韓國的上黨郡守馮亭不願降秦,決定轉嫁矛盾,利用趙國力量抗秦,於是將本來已經獻給秦國的上黨郡的17座城池全部轉獻給趙國。秦國不甘心失去到手的領土,轉而進攻趙國,於是秦韓之爭變成秦趙決戰。
還有合縱結盟之策、變法自強之策等,這裡就不一一贅述了。
【閑話三人行】: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子又曰:「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儘管是些閑言碎語,嘮叨些普天之下滿意不滿意的言論,不敢冒然稱是醒世警世之議,聽不聽由你……
萬潤南:中國計算機軟件工程師、企業家、異議人士,於1984年創辦四通公司,1989年因六四事件流亡海外,在海外成立民主中國陣線,並曾擔任秘書長、主席。
廖天琪:國際筆會和平委員會副主席、歐洲之聲社長。
田牧(潘永忠):歐洲之聲主編、民主中國陣線總部秘書長。
《銳傳媒》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