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出《別樣的中國:妻子篇》是我很早的願望,我曾經在一篇文章中寫道:
「在我看來,中國民運苦難的最大承受者,不是那些當坐牢家、運動員的兒子、夫君、父親,而是他們的母親、妻子(包括前妻、前女友)、幼女、稚子——在我們,是自主地選擇,在她們,是被動地承擔,還默默地。」
中國的民運和民運人士在默默地前進,民運人士的妻子們在默默承擔。
俄羅斯12月黨人的腳上鐐銬由他們的女人親吻了,而中國民運人士的親人需要我們自己的真愛去擁抱。
寫下她們的名字,兄弟!
鐫刻她們的功勛,先生!
愛你們,親人!
心痛你們,愛人。
你們是——
我們得以依存的靈魂!
我們得以勃躍的血液!
我們得以挺立的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