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羅伯特和我來說,我們不可出於小心謹慎而廢掉自己的武功,這有著生命攸關的重要性,千萬不能得史塔西恐懼症。一九九二年春天,我在史塔西的檔案裡瀏覽,發現以前竟然有七十多個線民圍繞著我, ...
當黨的十一中全會的大砍大削震動全國時,筆會沒有扮演什麼角色。在此雲翻雨覆的日子裡,哈弗曼、海姆和我被傳喚到內政部去見部長,迪科爾少將。三人都在同一個上午,每人間隔一小時,哈弗曼第一 ...
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五日的《新德意志報》上出現了文化版編輯克勞斯‧賀布克對比爾曼的正面攻擊,題目是「他最怕的就是責任二字」。很不尋常的是,這些攻擊是直接針對我個人的,以往發動的運動往往 ...
冬天的童話在西邊,東邊的猜疑 這次談話後不久,西德社會民主黨的報紙《漢堡回聲》於一九六四年三月發表了我朋友羅伯特‧哈弗曼的一篇採訪。他指責東德這裡封人民的口,缺乏言論自由,缺乏資訊 ...
在麥克風和口罩之間 六十年代初,我結識了一位經驗豐富的朋友,洪堡大學化學系教授羅伯特‧哈弗曼。作為共產黨和抵抗組織「歐洲聯盟」的成員,他和醫生朋友喬治‧葛斯庫特於一九四三年,在柏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