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牆兩邊的「性」念 我跟伊娃‧瑪麗亞(Eva Maria Hagen)在一九七二年就分手了。對我而言,她是生命之泉,也是有兩條腿的魔術袋,陰謀和愛情在東德的故事版本。我拿自己出軌的 ...
外婆茉伊梅之死 一九七三年八月中旬,艾瑪轉來關於外婆茉伊梅(Meume)的消息。一個九十多歲的老太太臨近死亡並不令人驚訝。外婆已經不能走路了,她住在漢堡的一家養老院裡,她那彎曲的背 ...
世界青年文化節、外婆茉伊梅、現實社會主義的愛情 一位西德的友人把古巴的卡洛斯‧普埃布拉那首「直到永遠,指揮官」的歌詞和錄音,悄悄送到我香榭街的家中。我在吉他裡彈出拉丁美洲的和諧韻律 ...
我朋友「普飛」普法爾(Pophal)和他妻子海蒂Heidi,又名尼可瑟Nixe都是高性能運動員。普飛太太很得意,她先生多次奪得東德三米高的花式跳水冠軍,更令國家領導滿意的是,他也是 ...
來自社會主義陣營的報導 一直到一九六五年底,我作為歌手的間歇性收入,都固定地在東德繳稅。但自從被全面禁止演出之後,我在東德就一塊錢都賺不到了。一九六八年底我收到一封信。對於東柏林的 ...
在莫斯科的第一個夜晚我在萊依莎(Raissa Orlowa)和列夫‧科培列夫(Lew Kopelew)這對夫婦那個寬敞而黯淡的屋子裡唱歌。索爾尼辛的小說《第一層地獄》裡面那位名叫列 ...
莫斯科一九七一 一九七一年新年伊始,就有破紀錄的事:全東柏林停電,一場象徵性的末日災難。某個階級敵人把東德首都的電源切斷了,街燈滅了,所有住家都張著黑洞洞的玻璃眼睛,劇院停業,一片 ...
我已經被禁四年了,我的電話成了史塔西的耳朵,同其他的國家敵人一樣,我的郵件在郵局裡被自動地轉到史塔西部門,有些信件永遠到不了我手中。我的住屋裡面,從廁所到廚房都裝有竊聽器。羅伯特從 ...
措施計畫及分解 一九六八年秋季,我的新詩集《用馬克思和恩格斯的舌頭》 在西柏林出版。丹麥大學城阿胡斯封我為「年度榮譽詩人」,邀請我到大學去開音樂會,我自然還是得不到旅行許可。 一九 ...
一九六八年是革命年!西柏林的學生運動,巴黎的五月,同年的布拉格之春,好像東西兩邊在此起彼伏地互通聲息。可憐的魯迪·杜契克(Rudi Dutschke)! 一個青年新納粹份子、油漆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