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羅伯特和我來說,我們不可出於小心謹慎而廢掉自己的武功,這有著生命攸關的重要性,千萬不能得史塔西恐懼症。一九九二年春天,我在史塔西的檔案裡瀏覽,發現以前竟然有七十多個線民圍繞著我, ...
兩天後,我跟文化部副部長布諾‧海德(Bruno Haid)有約,他是負責東德出版業的,他來信邀請我到文化部的行政主樓去談話,要親自跟我談談有關我的出版事宜。我知道他曾經是德國共產黨 ...
自由啊自由!石頭的痕跡,波蘭之旅,竊聽器 害我之事也必有利於我。若沒有共產黨中央委員會十一屆全會那個把文化界砍光的醜聞,那麼世界著名的歌星瓊‧貝茲,大概根本不會注意到東柏林的無名小 ...
擔憂自己內心的恐懼也是一種鼓舞的力量。那年我才二十九歲,想知道自己的勇氣是否來自對政治局那些活死人的憤怒。我經常去拜訪一位年長的朋友——詩人彼得‧胡謝爾(Peter Huchel) ...
全面禁令下的新生 我感到與日俱增的壓力,家中電話不停地響,我去接,沒人說話,只有沈重的呼吸聲。於是我逃到烏瑟朵姆島(Usedom)去避風頭。在美麗的東海海濱的宇克里茲(Ückeri ...
當黨的十一中全會的大砍大削震動全國時,筆會沒有扮演什麼角色。在此雲翻雨覆的日子裡,哈弗曼、海姆和我被傳喚到內政部去見部長,迪科爾少將。三人都在同一個上午,每人間隔一小時,哈弗曼第一 ...
我一直期待著,以一個布爾什維克式的心境等待著,希望自己的詩和歌能在我們東德出版。我喜歡當個「好人」,而不願當叛徒,只在階級敵人的西方出版自己的作品。我跟黨控的「建設出版社」的主編商 ...
冬天的童話在西邊,東邊的猜疑 這次談話後不久,西德社會民主黨的報紙《漢堡回聲》於一九六四年三月發表了我朋友羅伯特‧哈弗曼的一篇採訪。他指責東德這裡封人民的口,缺乏言論自由,缺乏資訊 ...
在麥克風和口罩之間 六十年代初,我結識了一位經驗豐富的朋友,洪堡大學化學系教授羅伯特‧哈弗曼。作為共產黨和抵抗組織「歐洲聯盟」的成員,他和醫生朋友喬治‧葛斯庫特於一九四三年,在柏林 ...
一九五三年大獨裁斯大林死了,他的接班人赫鲁晓夫當上了黨主席。在一九五六年第二十屆蘇共黨代會上,他做了一個驚人的秘密演講,首次將斯大林的罪惡事蹟揭露。他推動了「去斯大林化」,也帶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