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本刊一年來連續刊出德國著名詩人、歌手沃爾夫‧比爾曼Wolf Biermann的自傳體小說《唱垮柏林牆的傳奇詩人》(原書名Warte nicht auf bessre Zei ...
我的猶太親友們 我的朋友阿諾•路斯提格(Arno Lustiger)在到達自己生命最後三分之一的時候,才終於返璞歸真,做回他自己了。他不是說故事的人,而是以猶太歷史學者西蒙‧杜布諾 ...
世界青年文化節、外婆茉伊梅、現實社會主義的愛情 一位西德的友人把古巴的卡洛斯‧普埃布拉那首「直到永遠,指揮官」的歌詞和錄音,悄悄送到我香榭街的家中。我在吉他裡彈出拉丁美洲的和諧韻律 ...
入侵捷克 一九六七這一年很沈重。我還在寫詩作曲,我的集子《鋼絲豎琴》在西方熱賣,在東邊則成了秘密的地下出版物。只能偷偷地做成錄音帶,為十位友人開音樂會、紅酒、戀情、豬油麵包和國際商 ...
對羅伯特和我來說,我們不可出於小心謹慎而廢掉自己的武功,這有著生命攸關的重要性,千萬不能得史塔西恐懼症。一九九二年春天,我在史塔西的檔案裡瀏覽,發現以前竟然有七十多個線民圍繞著我, ...
自由啊自由!石頭的痕跡,波蘭之旅,竊聽器 害我之事也必有利於我。若沒有共產黨中央委員會十一屆全會那個把文化界砍光的醜聞,那麼世界著名的歌星瓊‧貝茲,大概根本不會注意到東柏林的無名小 ...
擔憂自己內心的恐懼也是一種鼓舞的力量。那年我才二十九歲,想知道自己的勇氣是否來自對政治局那些活死人的憤怒。我經常去拜訪一位年長的朋友——詩人彼得‧胡謝爾(Peter Huchel) ...
全面禁令下的新生 我感到與日俱增的壓力,家中電話不停地響,我去接,沒人說話,只有沈重的呼吸聲。於是我逃到烏瑟朵姆島(Usedom)去避風頭。在美麗的東海海濱的宇克里茲(Ückeri ...
當黨的十一中全會的大砍大削震動全國時,筆會沒有扮演什麼角色。在此雲翻雨覆的日子裡,哈弗曼、海姆和我被傳喚到內政部去見部長,迪科爾少將。三人都在同一個上午,每人間隔一小時,哈弗曼第一 ...
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五日的《新德意志報》上出現了文化版編輯克勞斯‧賀布克對比爾曼的正面攻擊,題目是「他最怕的就是責任二字」。很不尋常的是,這些攻擊是直接針對我個人的,以往發動的運動往往 ...